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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浸湿忧伤,雨水交响。宿怨赋予灵感泄于纸上,谁在夜空划下一道硬伤,温柔只是折寿前的凄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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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题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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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小,性格孤僻,喜欢黑夜,只因夜晚,可远离一切喧嚣。空气中弥漫一种压抑的、令人窒息的感觉。周围的事物渐渐模糊,一切都变得不真实,恍如梦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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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低垂,闲了,便搬来一个板凳,坐在阳台,仰望月儿。不禁联想翩翩。寂寞的广寒宫中,仅有玉兔相伴的嫦娥,时而叹息,时而盈舞。飘曳的长袖,萦绕的薄雾,纷扬的桂花,清澈的音色独唱虚空的旋律,透过氤氲的雾气,嫦娥似笑非笑,将痛苦深藏平静背后,悲怆不动声色,纵然如此,也唯美;一旁的月桂,枝叶颤动,站在硕大的桂花树下,吴刚抡起大斧,使劲砍着。一下,两下,三下……疲倦了,稍微休息了一下,待他睁开眼睛,桂花树依然如故。他慌忙抓起大斧,又使劲砍下去,可随砍随合,只得在廓落的院子中永不停息的砍啊砍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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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夜下,寂静的四周,寥落了一地的呢喃,如同吹过的风,划过了,便是无痕。倘若能将席子幻化做绿草,那么便立地而卧;倘若能将枕儿看待成岩石,那么就仰空而叹。风依稀,吹来一阵阵怅惋。深嗅盆栽的幽香清雅,温情在无人的夜里,随风的灵魂,飘进每一个花蕊里,尽情享受月儿带来的静谧与怡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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怅然时,独坐在月下,或凭栏,向月儿倾述自己的心事。此刻,月儿像一个朋友,耐心地听我抱怨,听我哭泣。即使不能给我解决的答案,也知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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殊不知,越是美好的事物,人类的征服欲望越是强大。随着“嫦娥一号”的发射成功,人类对月球的探索已过去整整40年了。其中不乏拍到的月球近照。我却不以为然,硬是说那是唬小孩的,甚至认为是拍摄照片的人有意诋毁月儿。我替月儿抱不平。即便是新闻上,各报刊上,都将地表坑坑洼洼的凹碗状物质称作月球。但,我始终不愿承认。我不愿我闲暇时欣赏的月儿是这幅模样,我不愿本应属于月儿清幽的光亮是反射太阳的,我不愿我的朋友是一个到处死寂的、毫无生灵的月球。如斯不安的情愫在扩张,我怕了。曾经多么美好的月儿都是这幅景象,那周围这些本身就不怎么美的物质,掲掉面具,会是怎样?我不敢去想象……我害怕和他们接近,怕得到的美好会瞬间消逝,因为害怕虚假的温情,我宁可被假象欺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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怜悯自己,仅仅是想保藏住曾经那份美好,也无能为力。昔日的躁动,也曾被黄昏无绪的心事淡薄。在目光与目光的重叠中,寂寞的还是目光。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姿态,去倾听岁月空寂的回音,甚至是一阵疼痛,一切会不会退如最初面对的那般从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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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记忆的朦胧接触中,往昔的片段也渐渐地明朗起来,与我深情对望抑或倾诉。如今依旧独自一人,躺在秋夜的静谧里,重新忆起,却带给了我最初那份感动与激情,给了我一份心灵的充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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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夜,繁星闪耀,风儿依旧,绿草迷情,虫儿新鸣,在拥簇着花朵的枝头上,一起把月儿的真实埋葬起来,永远收藏在心里,留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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